热搜词:

为了让我当兵,姐姐嫁给瘸腿木匠,85年连职转业后我做出一个决定

【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,请师友们理性阅读,切勿对号入座,感谢阅读,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!】

"李连长!李连长!军工厂那个木匠上门来啦,说是找您!"我刚打开行李箱准备收拾东西,老赵就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宿舍。我手里拿着那件洗得快掉色的军装衬衣,心里咯噔一下。木匠?该不会是...

"在大门口等着呢!腿有点瘸,说是您姐夫!"老赵补充道,还挤眉弄眼地笑。

我把衬衣随手一扔,快步往营区大门走去。远远地,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,单腿略微弯曲,手里紧攥着一顶有些起毛的帽子。虽然已经过去八年,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——张木匠,我姐姐的丈夫。

这是1985年夏天,我刚接到连职转业的通知,正琢磨着回县城当干部的事。老实说,能混到连长,还能转业去县里当干部,在我们村那是要羡慕死人的。但没想到这时候,他会找上门来。

走近了,我喊了一声:"张...大哥。"这称呼到现在我还叫得有点别扭。

"老三,你...你瘦了。"他笑着说,目光却不敢直视我。

我们在营区外找了个小馆子坐下。他要了两瓶啤酒,给我倒满,自己却只倒了半杯。这八年,我每次回家探亲,我们就是这样,他总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我不高兴。

"二姐还好吧?孩子呢?"我问道。

"都好都好,你侄子都上小学二年级了,成绩不错!"说起儿子,他眼睛一亮,"你二姐说你要转业了,让我来接你,还说...说..."

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我太熟悉了,每次有难开口的事,他就这样。

"有话直说。"

张木匠咬咬牙:"村里乡办企业刚成立,缺个技术员,我...我给你说了个情。工资虽然比不上县里,但离家近,能照顾老人..."

我一愣,猛地灌了口啤酒:"你是说,让我回村里?"

看着他紧张的样子,往事一下子涌了上来。

八年前,我还是个整天疯玩的毛头小子,村里征兵的消息一出来,我心里就痒痒的。那时候,当兵可是门好出路!但我们家条件差,父母年迈,还有个读书的小弟,根本轮不上名额。

二姐那时已经二十五了,在农村算大姑娘了。她长得不错,村里媒婆没少上门,就是父母嫌这嫌那的,迟迟没定下来。

一天晚上,二姐悄悄进了我的屋子:"老三,你真的很想当兵?"

我点点头:"二姐,我天天做梦都是穿军装站岗放哨!"

二姐沉默了好久,突然说:"你等着,我有办法。"

一周后,村支书来了,说名额有了。我高兴得直蹦高,可父母却脸色难看。原来,这名额是张木匠家的。条件是...他要娶我二姐。

张木匠比二姐大十岁,左腿从小就瘸,走路一瘸一拐的。虽然在军工厂做木工手艺不错,但在农村,哪家愿意把闺女嫁给瘸子?

家里吵翻了天。父亲摔了烟袋,骂了半天。但二姐却说:"爸,我愿意。张家条件不错,他人老实,工厂有固定工资,比找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强。"

大家都知道她在撒谎。最终,二姐还是嫁给了张木匠,我拿到了那个珍贵的征兵名额。

临走那天,二姐帮我整理行李,笑着说:"老三,好好干,别辜负你二姐的嫁妆钱!"她转身去擦眼泪,以为我没看见。

新兵连的日子苦得要命。刚去那会儿,连被子都不会叠,教导员看了我叠的"豆腐块",气得直跺脚:"这叫被子?这是猪窝吧!重叠!"

早起太痛苦了,老家睡到自然醒,部队天不亮就得爬起来。记得第一次站岗,紧张得手心冒汗,生怕睡着。结果半夜真差点睡着了,班长刚好查岗,把我骂得狗血淋头。

那会儿津贴才十几块,可珍贵了。每次发津贴,我都舍不得花,全攒着。新兵连结束后,分到了炮兵连,慢慢熬成了老兵,当上了班长。

最难熬的是想家的时候。每到春节,看着别人休假回家,我就躲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。那时候没手机,写信是唯一的联系方式。我每月给家里写一封,最关心的就是二姐过得怎么样。

回信总是说"挺好的",但我知道,农村生活哪有那么容易。每次探亲回去,我都带些部队发的罐头和饼干,给侄子买些小玩具。

二姐从来不提当年的事,张木匠对她很好,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。可每次临走,二姐都会偷偷塞给我一些钱:"部队伙食差,买点好吃的。"我知道,那是她一分一厘攒下来的。

八年里,我从新兵到班长,再到排长,最后当上了连长。每次立功受奖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二姐,想着她知道后会多么骄傲。但每次回家,我却从不敢看她的眼睛太久。

"三...三弟,"张木匠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,"你不用急着答应,先回家看看,我...我就是来接你的。"

我喝完杯中的啤酒,望着窗外。县城的干部多体面啊,办公室坐着,家属院住着。而乡办企业算什么?刚起步,前途未卜,工资也低。

但我突然想起昨天收拾东西时,发现了那封八年前二姐塞进我行李的信。信中只有简单几句:"老三,好好干,别想家,有啥困难就写信回来。姐这辈子就指望你了。"

"张大哥,"我放下酒杯,"县里那工作我不去了,我跟你回村。"

他愣住了,嘴巴张得老大:"啥?你...你不是开玩笑吧?那可是县干部啊!"

"不开玩笑。"我说得很坚决,"告诉二姐,我决定回村工作。"

他激动得眼眶都红了,连声说"好",拍着大腿直笑。

回村的路上,坐在拖拉机上,我看着熟悉的乡村风景,想起了这八年。从站岗时怕睡着,到后来能在暴风雪中坚守一夜;从被班长骂得狗血淋头,到自己当连长教新兵;从每天想家到慢慢习惯军营生活...

部队给了我很多,但我却从没报答过二姐的牺牲。

想起在部队的最后一个晚上,战友们给我办了个欢送会。老赵喝多了,拍着我肩膀说:"老李,你小子运气真好,这么好的县干部等着你!"

我笑而不语。他们不会明白我的决定,但我自己心里清楚:这是我欠二姐的。

"张大哥,前面停一下,我想走走。"

下了拖拉机,我主动搀扶着张木匠。他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顺从地搭着我的肩膀。

"张大哥,以后我就正式叫你大哥了。"

他惊讶地看着我,点点头,眼圈红了。

远处,村子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。知青下乡那会儿流行一首歌,叫《乡恋》,唱的是"小时候,盼望着长大;长大后,盼望着出人头地..."。我当年为了"出人头地"而离开,如今却因为亲情而回归。

我记得刚入伍那会儿,班长教我们整理内务,说叠被子要"棱角分明,一条线";站军姿要"一动不动,挺拔如松";擦枪要"一丝不苟,锃光瓦亮"。这些年,我把这些要求变成了习惯,变成了性格。

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,却是二姐教给我的——付出与责任。

"老三,你真回来啦!"刚进村口,就看见二姐站在那里,脸上的皱纹比八年前多了,但笑容依然那么温暖。

"嗯,回来了,这次不走了。"我大声说道。

村口的老槐树依然那么高大,树下石桌边坐着几个老人,正好奇地看着我们。槐花的香味随风飘来,就像八年前我离开时一样。

不同的是,这次我终于明白了,什么才是真正的归属。

师友们,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?

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