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木斯:三江织就的山水长卷
佳木斯
jiamusi
——三江织就的
山水长卷
这里是佳木斯
当松花江裹挟着雪原的凛冽,黑龙江沉淀着湿地的苍茫,乌苏里江裹着晨雾奔向东方,三江平原的褶皱里便生长出一座叫佳木斯的城市。这座被北纬47°阳光亲吻的边陲之城,把湿地沼泽化作稻田阡陌,将原始森林锻造成钢铁脊梁,让界河边的渔火与铁路线上的汽笛,在晨昏交替中交织成独特的交响诗。从抚远黑瞎子岛的第一缕晨光,到汤原原始红松母树林的松涛低语;从富锦国家湿地公园的鹤影翩跹,到桦川稻田的黄金浪涌,这座城始终以三江为墨,在黑土地上书写着自然与人文共生的长卷。
抚远
晨光漫过抚远东极广场时,黑瞎子岛正被第一缕阳光镶上金边。
这里每块界碑都镌刻着三江平原的年轮,而乌苏里江漂来的晨雾,总带着俄罗斯森林的松脂香。
在同江三江口,松花江与黑龙江的浊浪激荡出青黄分明的水纹。晨雾未散时,赫哲人的小船已划开界河的晨光。
桦南的晨雾总裹着蒸汽的甜腥。当森林蒸汽小火车的铜管鸣笛刺破松涛,铸铁车轮碾过枕木的节奏惊醒了沉睡的红松。车窗倒映着白桦林斑驳的金边,锅炉房喷涌的云雾在冷杉间凝成松脂状的霜花。
汤原大亮子河森林公园的红松林会唱歌。八月正午的树冠筛下碎金,松脂凝成的泪滴坠入苔藓,惊起藏身其间的花栗鼠。
富锦国家湿地公园里藏着会呼吸的镜子。九月鹤群掠过湖面时,芦苇荡便翻涌起银色浪涛。
桦川星火朝鲜族乡的稻田边,石板路串起青瓦白墙的民宿。阿妈尼掀开酱缸盖,发酵的苏子叶香混着泡菜坛的酸辣漫过门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