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搜词:

老猎人进山狩猎,却遇到母狼产崽便放生,3年后它带狼群来报恩

本文纯属虚构,请勿对号入座。

第一章:放生母狼

晨雾像被揉碎的棉絮,在松针间缓缓流淌。李叔弓着背,鹿皮靴踩在腐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。他眯起眼睛,盯着雪地上那串梅花状的爪印 —— 足足有碗口大,爪尖拖出的细痕证明这是头怀孕的母狼。

箭头已经搭上弓弦,却迟迟没有拉开。洞穴深处传来沉重的喘息,李叔蹲下身,拨开挡在洞口的枯枝。

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阴影里闪烁,母狼后腿间还沾着暗红的血渍,身下垫着撕碎的野兔皮毛。它的肋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,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咽,像是在求饶。

“造孽啊。” 李叔喉结滚动,将箭重新插回箭筒。这可恶的家伙此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肚子大得几乎贴到地面,每喘一口气都伴随着颤抖。

他忽然想起自家婆娘临盆时的模样,额角青筋暴起,满床的汗浸湿被褥。

母狼突然低嚎一声,露出尖锐的犬齿。李叔知道这是护崽的本能,却没后退半步。他从褡裢里摸出块干肉,放在洞口:“吃吧,等崽子们平安落地,带它们往北山走。”

回应他的是一声悠长的呜咽。李叔背过身,却在转身时瞥见母狼颤巍巍地伸出舌头,舔舐着那块干肉。

晨光穿透林间,给母狼灰白的皮毛镀上一层金边,它的尾巴轻轻扫过地面,像是在道谢。

下山的路比往常漫长。李叔握着空箭筒的手微微发颤,胸口像是堵着块石头。二十年来,他射杀过的猎物能堆成小山,可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般心绪难平。

经过山神庙时,他解下腰间酒葫芦,将最后半口烈酒洒在台阶上:“山神爷,对不住了。”

回到村子时,炊烟正从各家烟囱里冒出来。王瘸子蹲在村口碾盘上,见他空手而归,咧嘴笑道:“老李,今儿连只兔子都没打着?”

李叔没搭话,径直走向村尾的铁匠铺。当啷一声,箭筒重重砸在铁砧上:“老周,把这些箭头全熔了。”

铁匠周老头举着铁锤愣住:“你疯了?这可是你攒了三年的精铁!”

“我不打猎了。” 李叔摸出烟袋,火石擦了三次才点着,“从今天起,进山只采药。”

夜幕降临时,李叔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窗外传来几声狼嚎,惊得院子里的老母鸡咯咯乱叫。他披上棉袄走到院子,月光把树影拉得老长,恍惚间又看见洞穴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。

突然,一声凄厉的狼嚎撕破夜空,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呼应。李叔攥紧烟袋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这些年他太熟悉狼叫,这是狼崽子出生时才会有的庆祝。

正出神时,远处传来狗吠。李叔心里咯噔一下 —— 是村西老张家的护院犬!他抓起墙角的猎叉冲出门,却在巷口撞见跌跌撞撞跑来的张婶:“老李!老张家的羊圈进狼了!”

李叔的脚步僵在原地。月光照亮张婶惊恐的脸,她鬓角沾着草屑,裤腿还在往下滴血:“好几头狼... 咬死了三只羊...”

山风掠过树梢,发出呜呜的呜咽。李叔望着漆黑的山林,想起清晨洞穴里那只奄奄一息的母狼。难道... 不,不会的。他握紧猎叉,却发现掌心全是冷汗。

第二章:三年后的重逢

山核桃坠落在背篓里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李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抬头望向云层低垂的天空。这三年,他的鹿皮靴踏遍了后山每一寸土地,采药的竹篓里却再没装过任何活物。

腰间的酒葫芦倒是总装满,每次路过山神庙,总要先敬山神爷一杯。

林间忽然传来窸窣响动。李叔警觉地握紧采药刀,目光扫过灌木丛。三匹毛色灰褐的野猪从树影里窜出,獠牙泛着寒光。为首的公猪发出低沉的嘶吼,喷着白气,步步逼近。

“可恶的家伙!” 李叔刚要骂出口,猛地想起自己的誓言,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。他倒退着靠上身后的老松树,采药刀在掌心攥出了汗。野猪群显然饿极了,血红的眼睛紧盯着他腰间的干粮袋。

千钧一发之际,一声悠长的狼嚎撕破山林。李叔浑身一震,这声音... 竟和三年前那个满月夜如此相似。林间腾起一阵风,树叶簌簌作响,七匹灰狼如鬼魅般出现,将他与野猪群隔开。

狼群中央,一头体型壮硕的母狼缓步走出。月光洒在它银灰色的皮毛上,脖颈处有道醒目的疤痕 —— 正是当年李叔放生的那只母狼!

它的眼神依旧琥珀色,却多了几分威严,尾巴轻轻摆动,像是在安抚同伴。

野猪群发出不安的哼叫,却不甘示弱地扬起獠牙。母狼突然仰天长啸,其余狼立刻呈扇形散开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低吼。

这是狼群围猎的阵型,李叔看得心惊 —— 三年过去,当年奄奄一息的母狼,竟成了统领七匹狼的狼王。

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。狼群默契地配合,一口咬住野猪的后腿,利爪撕开皮肉。李叔从未见过如此凶猛却又克制的猎杀,它们专挑要害,却不恋战。

当最后一头野猪哀嚎着逃窜,母狼缓步走到他面前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手背。

“是你...” 李叔颤抖着伸出手,在离狼头半尺处停住。母狼却主动向前,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,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。其他狼也围拢过来,嗅着他的衣角,尾巴轻轻扫过他的裤腿。

天色渐暗,李叔背起空荡荡的背篓。母狼跟在他身后,狼群则隐没在树林里。走到山神庙时,李叔照例洒了些酒在台阶上。

母狼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,其他狼纷纷聚拢,低头舔舐着地上的酒液。

“原来你们也记得。” 李叔轻声说。月光下,母狼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是在回应。
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李叔心头一紧,这声音... 是官府的捕快!母狼也警觉地竖起耳朵,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。

“李老头!” 熟悉的声音传来,是王瘸子。他骑着马,身后跟着五个挎刀的捕快,“你私通野狼,残害村民家畜,如今证据确凿,跟我们回衙门!”

李叔的目光越过王瘸子,落在捕快们手里的绳索上。那些绳子上,还沾着新鲜的兽毛和血迹。母狼突然挡在他身前,浑身毛发竖起,龇出尖锐的犬齿。狼群也纷纷现身,将他团团围住。

山风呼啸,吹动李叔灰白的头发。他望着王瘸子得意的脸,又低头看向护在他脚边的母狼。三年前那个放生的决定,究竟是救了自己,还是将自己推向了更深的漩涡?

第三章:狼群报恩

王瘸子带来的绳索最终没能套住李叔。当狼群围在他身边时,捕快们看着那些泛着冷光的獠牙,双腿直打颤。王瘸子骂骂咧咧地被架走,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李叔一眼。

第二天清晨,村妇们去井边打水,发现石板上躺着两只肥硕的野兔。皮毛完好无损,脖颈处只有两个整齐的齿痕。

“这莫不是山神爷显灵?” 张婶捧着野兔,声音发颤。没人注意到,树林边缘有几双琥珀色的眼睛一闪而过。

消息像长了翅膀,很快传遍全村。李叔蹲在自家院子里编竹筐,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。“老李!” 周铁匠的嗓门震得窗纸直响,“村口又有三只山鸡,莫不是你那狼朋友送来的?”

李叔手中的竹条 “啪” 地折断。他起身时,看见墙头上蹲着只小狼崽,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。

这是母狼的孩子,他认得那耳朵上缺了一角的皮毛。“快回去。” 李叔轻声哄道,小狼崽却摇着尾巴,“嗷呜” 叫了一声。

接下来的日子,狼群的身影渐渐成了村子的常客。它们总在黄昏出现,金色的余晖里,灰影掠过山坡,像流动的云。

有时是几只竹鸡,有时是受伤的麂子,都被轻轻放在村口老槐树下。有次暴雨倾盆,村民们发现狼群竟在村口的草垛上守了一夜,赶走了偷鸡的黄鼠狼。

“李叔,这狼比狗还通人性。” 张家小子举着捡到的山雀,眼里满是崇拜。李叔望着远处山脊上的狼影,想起三年前那个山洞里的清晨。

母狼偶尔会单独出现,蹲坐在篱笆外,看他晒药材、劈柴。当他拿出酒葫芦,母狼会仰头发出低沉的鸣叫,像是在碰杯。

深秋的夜里,李叔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张婶浑身湿透,头发上还沾着草叶:“后山着火了!” 李叔抄起水桶就往外跑,却见村头已聚集了不少人。火光染红了半边天,热浪裹挟着浓烟扑面而来。

“快救粮仓!” 村长喊着。就在这时,一声悠长的狼嚎穿透夜空。李叔浑身一震,只见母狼带领着狼群从山梁上冲下。

它们在火场边缘来回奔跑,用爪子刨土,用身体压灭火苗。有只狼崽被火星燎到皮毛,哀叫着翻滚,却不肯退后半步。

村民们愣住了。周铁匠第一个反应过来,抄起铁锹加入灭火。“愣着干啥!狼都在救人!” 他的吼声惊醒了众人。火光中,人与狼并肩作战,水桶传递的号子声与狼嚎交织在一起。

火终于灭了。李叔瘫坐在焦黑的土地上,看见母狼瘸着一条腿走来。它的皮毛被烧得焦黑,却还叼着个布包 —— 那是李叔采药时落下的。

“傻东西。” 李叔眼眶发热,伸手抚摸它的头。母狼低鸣着,把脑袋埋进他怀里。

然而,平静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。这天清晨,李叔发现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张告示。王瘸子不知何时成了官府的捕兽员,告示上画着狰狞的狼头,悬赏纹银十两。

“凡举报狼窝者,赏银五两...” 李叔的手指捏得发白,身后传来狼群不安的呜咽。

远处传来马蹄声,越来越近。母狼突然挡在他身前,喉咙里发出危险的低吼。李叔望着告示上的狼头画像,又看看身边的狼群。一场更大的风暴,似乎正在向这个小山村逼近。